第十五夜◇龙眼看历史之孔雀东南飞
作 者:lihuanoil 完稿于:2004.7.25 排 版:魁
(一)
“自古红颜多薄命”,人们看这句话时,多与权势、名利联系在一起,实际
上这句话也适宜于普通的家庭,普通的人。
汉代末年庐江郡,有一户普通的刘姓人家,家中小女名兰芝,自小长得容貌
秀美,而且多才多艺,被人称赞为:“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
十六诵诗书”,是一个家教严谨,多才多艺而又知书达礼的闺阁少女。
刘兰芝在十七岁这年,嫁给了在当地府衙里做事的一个小文书焦仲卿为妻。
古时女子在十六七岁一般都要嫁人了,那时全是媒人说得天花乱坠,究竟对方怎
样,其实谁也不知。
焦仲卿家人口也简单,除了他自己,就是一个守寡的老母和一个小妹子,在
当地也算得上是富裕之户。
且说新婚当天,焦家雇了花轿,一路吹吹打打把刘兰芝从家中迎娶了过来,
刘兰芝临上轿前是痛哭流涕,自己这一去就要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再也不是
那个每日戏耍的女孩,而且还不知嫁得个什么样人,从此妈妈也不在身边了。
可是哭完之后,她还是羞羞答答地遮上了盖头,坐上了花轿,内心充满了对
未来的憧憬,在半喜半忧之间便已被抬入了焦家。
拜过天地之后,她被送进了后院,听着前面人来人往的热闹,心里是忐忑不
安,却又是焦急难耐,只想要早些见到自己的丈夫。
她呆呆的坐在那里,也不敢自己揭开盖头来看上一看,想着临行前的夜晚,
妈妈给自己细细教导的那些个男女之事,只觉得自己的脸儿越来越热,想必早已
是通红,还幸有盖头遮面,外面的人也看不到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得有人进来掌灯,然后又嘻嘻笑着退了出去掩上了门。
她凝神细听,却听得屋里还有一个人急促的呼吸,心儿顿时恍若一只小鹿在乱窜
一般。
脚步声逐渐的近了床边,刘兰芝把头垂得低低的,只觉得自己紧张得就快要
喘不过气来,自己的心肝也仿佛不受控制的直若要跳出来一般。
那脚步声来到床边却又停下来了,那人的呼吸也仿佛消失了一般,可刘兰芝
却听得自己的心如巨锤敲击般轰鸣。可是她又不敢乱动,只把个手儿紧紧的抓着
自己的衣襟。
焦仲卿站在床边,把手伸了几伸,却又不敢揭起盖头,只在心里暗暗祷告,
千万要是个俊美女子才好,只听得媒人说兰芝长得好看,可是究竟如何谁又知道
呢?他的手颤抖着,心里犹豫着,仿佛是不揭开这盖头就还能有后悔的余地。
屋里静得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刘兰芝和焦仲卿仿佛都能听到对
方的一颗心正在“砰砰”的跳个不停。
焦仲卿终于一咬牙,下定了决心,伸手把新娘子的盖头揭了下来,可是在揭
掉的那一瞬间,他却又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睁开了眼睛,一看到刘兰芝的样子,眼睛却一下子瞪大
了,眼前正是一位俏滴滴的美娇娘。
刘兰芝正微闭着双眼,两腮羞得通红,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脸上的淡
妆更衬着她肌肤的细腻,乌黑的头发在头顶盘成一个发髻,她终究是一个女孩儿
家,即便知道眼前站的就是自己未来的男人,可还是羞得不敢看这个尚是陌生的
男人。
焦仲卿喜不自禁,真是苍天保佑啊,眼前的新娘子竟然是如许的漂亮,直如
那九天之外的仙女来到了凡间,他不禁颤颤的伸出手去,似乎想要触摸一下刘兰
芝的脸庞,验证一下她究竟是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儿。
手要触到的时候,却又急忙缩了回来,却是害怕惊扰了眼前这个两手按膝静
坐的仙女清修,焦仲卿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只恨自己头脑昏昏沉沉的,一时也不
知道说些什么好。
刘兰芝虽然闭着眼睛,可却是一直大着胆子,从眼缝中看着焦仲卿的一举一
动,刚刚看他伸手来摸自己,不由又羞又急,浑身如定住了般不能动弹,可是焦
仲卿却又如呆头鹅般傻呆在了那里,她不禁暗自嘀咕,眼前这个男子清秀俊朗,
一表人才,可千万莫要是个傻子才好。
可是看他的样子,忍俊不禁,不由“噗哧”一下笑了出来,这一笑,直如三
月的桃花霎时开放了一般,焦仲卿的心中顿时一亮。
他急忙退后一步,揖道:“娘子,为夫仲卿这厢有礼了。”
红盖头又遮住了刘兰芝美丽的面庞,只听她娇声道:“夫君不必多礼,妾身
兰芝静候夫君多时了。”
焦仲卿这才再次上前,拿起放在桌案上的长尺,挑住盖头一端,向上一撩,
便把盖头揭了下去,刚刚他也是心急,进门就直接掀盖头去看自己的新娘子了。
刘兰芝抬手让焦仲卿抓住自己的娇嫩的小手,扶自己起身,端坐了这么久,
她的两膝都有些麻麻的了,两人又是相视一笑,这一下却是充满了柔情蜜意。
焦仲卿扶着刘兰芝在屋内走了几圈,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女人,
只觉得淡淡的芬香不断的向他的鼻子内涌入,让他魂儿悠悠,刘兰芝身子娇柔无
力,几乎整个的靠在了他的臂膀上,让他觉得半边的身子都酥了。
两人来到桌前,焦仲卿拿起杯子倒了两杯水酒,说道:“兰芝,我们喝了交
杯酒早早的歇息了吧!”
刘兰芝的脸儿顿时一红,这交杯酒一喝,等待她的就是要从一个女孩儿变成
女人了,原来她的心中一直充满忐忑,不知为何,现在她竟有些期待了,想到这
里,她的脸颊更见羞红。
她伸手接过杯子,眉头不禁微微一蹙,她可是从未沾过酒的,只是从书上见
得这东西饮之可以让人疯狂,不过,她却也知道,这交杯酒是不能不喝的。
焦仲卿伸出手臂,和刘兰芝的玉臂交织在一起,两人各各把酒杯放至唇边,
抬首一饮而尽。
焦仲卿自然无事,刘兰芝却是立时把酒杯往桌上一掷,两颊涨得通红,自顾
把手儿掩了嘴娇声的咳着,可是却带得焦仲卿的手臂一下按在了她的胸前玉乳之
上,不由又是惊叫一声。
慌乱之中,刘兰芝急忙后退,焦仲卿却是顺势上前一揽,抱住了刘兰芝的纤
腰,头伏在她的颈间,嗅着她发丝的清香,不觉鼻息已然急促起来。
刘兰芝只觉自己身子都酥了,不胜娇羞,却已挣扎不得,倒在焦仲卿怀里,
娇喘微微,一颗心儿宛若小鹿般跳个不停。
焦仲卿此时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急切间就想一把把怀中
的佳人衣带解开,可偏偏越是心急,越是找不对地方,一双手只是在刘兰芝的胸
前、腹间揉来揉去,使得兰芝只是难受。
刘兰芝见他心急,凤眼半睁,忙说道:“夫君且莫急躁,且容妾身解去罗衫
以侍君。”
焦仲卿看她红唇微启,煞是可爱,不由凑将上去,张开嘴巴,含住了她的唇
儿,微微用力的吸吮起来,一条舌儿也若灵蛇般钻入了刘兰芝的口中,刘兰芝不
由得用自己的丁香舌儿抵住,吮咂起来。
刘兰芝只觉天晕地眩,此身恍若已不复己身,意乱情迷间,却还记得腾出手
去,解着焦仲卿的衣衫,一边解着,一边在他的身上摩挲不已。
待要解自己的衣衫时,刘兰芝却醒得什么,急忙挣扎着一推焦仲卿,说道:
“夫君且先熄了烛火以待妾身。”
焦仲卿闻言不由笑道:“娘子缘何这般害羞,这灯火不熄也罢,一旦熄了,
为夫岂不是看不到我这天仙般的美娇娘了。”
刘兰芝心中喜欢,却终还是女孩儿家羞怯,一下要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总
是不惯,只好低眉求道:“夫君,妾身委实害羞,还是先熄了灯火吧。”
焦仲卿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火气更旺,心道也不急在这一次,自己的
女人,以后有的是机会看她的身体,今晚还是先莫要浪费这千金难买的一刻春宵
吧。
他转身去吹熄了烛火,自己先把自己的衣衫脱得一点不剩了,就扔在地上也
不理会,回头看时,兰芝却已不在那里,再看时,床上纱帐已然垂下。
焦仲卿走步上前,轻轻掀开帐子,虽然已经熄了灯火,可是屋外却是一轮明
月悬垂,淡淡的月光下,更显得刘兰芝肌肤赛雪,就如一个精雕细琢的玉人儿般
侧在那里。
刘兰芝此时侧身向内,蜷身躺在那里,心中狂跳,手抚在自己脸上,只觉得
脸儿烫得手都有些禁受不住了,她心中此时是又想焦仲卿快些进来,又害怕他进
来。
焦仲卿也侧身躺了下来,从后面抱住了刘兰芝的身子,才发现她浑身都是火
热,还在不住的微微抖动着,不由怜惜的说道:“娘子莫要惊惶,为夫会好好待
你的。”
刘兰芝被搂在他的怀里,却不再那么紧张了,男人宽广的胸膛仿佛让她的脊
背一下有了依靠,她不禁把身子向焦仲卿怀里缩了缩。
火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耳根,让刘兰芝的全身都痒痒起来,她突然觉得在她两
股间有个硬硬的热热的东西不仅阻挡着她贴近焦仲卿的身体,还似乎在不断的向
她的股间钻入。
她急忙伸手去抓,却握住了一根恍若烧热的铁杵般的东西,不由惊叫一声,
手下用力,就想要甩将出去,哪知却动不得分毫,而且那物件在她手中仿佛变得
更大,耳边更听得焦仲卿惊声呼痛。
刘兰芝急忙转身问道:“郎君,你怎么了?”
焦仲卿看着她惶惑的眼神,半是好笑半是气恼,低声道:“你想要把为夫的
宝贝扳断不成。”
刘兰芝疑惑间,这才发现那根热乎乎铁杵样的东西竟然是跟焦仲卿连在一起
的,现在正直挺挺的冲着自己,甚是吓人,不由说道:“夫君,这,这难道就是
你的宝贝不成?”
焦仲卿牵住她的小手,让她再次握住自己的阳具,缓缓爱抚着,说道:“这
不仅是为夫的宝贝,也是你的宝贝啊。”
刘兰芝更是不解,“还是我的宝贝?我从来没有这东西啊,而且它这么大,
长在这里,平时怎么走路啊?我才不要它呢,难看死了。”
焦仲卿笑道:“是不是你的宝贝,一会儿你便知道了,只是你不知爱惜,刚
才扳得它那么痛,现在心急也不行了,你说怎么办吧?”
刘兰芝把手握了阳具,轻轻的捏着,口中念道:“乖乖不痛,郎君更不痛,
这样吧,妾身为你吹一吹,一会儿就不痛了。”
焦仲卿心神激荡,正要说话,刘兰芝却已经俯身下去,呵气如兰,凑近了勃
挺的阳具,就如她平日在家对待那些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温柔的呵着热气。
她的手握住肉皮向下一捋,一个圆滑滑的龟头便显现了出来,刘兰芝不由叫
道:“郎君,你这果然是宝贝哦,里面还藏着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和尚头,上面还
有水珠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吐出粉嫩的香舌,用舌尖在那龟头上轻轻的舔了一舔,滑
滑腻腻的,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焦仲卿却是身子猛地一颤,阳具一挺,就往刘兰芝的唇间戳去,刘兰芝急忙
躲闪,阳具戳了个空,却撞在了刘兰芝的脸上。
焦仲卿早已被刘兰芝的娇态逗弄得欲火大炽,这下也顾不得痛,一个鹞子翻
身,扑倒了刘兰芝,压在了她的身上,笑道:“娘子,你好生戏耍得为夫,现在
要看为夫的手段了。”
刘兰芝正要抗议,嘴唇已被焦仲卿的嘴封住,再也说不出话来,魂儿立时便
飘飘渺渺了,一双玉臂只顾抱住了他的脊背。
焦仲卿伸手分开她的双腿,在她的腿间摸了一摸,只觉那浅浅草丛间微微隆
起之处滑不留手,内中一条细缝,约略容得一指。
刘兰芝神迷之际,觉得一只手在自己下体摸着,手指还待要伸入自己的肉穴
中,微微感到了些疼痛,不由浑身抖动,待要夹紧双腿,却被焦仲卿身子在中间
挡住,只好用双臂抱住他,在那里兀自哼哼了起来。
令她感到奇妙的是,随着那只手在自己私处的抠挖,从小穴中竟潺潺的流出
些滑腻的水儿来,却又不同于平日里撒尿,让自己感觉特别的舒服,却又是痒得
极为难受。
浑身的酸痒难耐,心中却偏偏又仿佛有着一团火在烧,刘兰芝由不得想要叫
嚷起来,可是焦仲卿却堵住了她的嘴巴,一根粗舌把她的小嘴塞得严严实实的,
让她气儿都喘得有些不畅,更不要说去说话了,幸好他的舌头搅动间送过来些津
液,此时咽在喉中愈加的甘甜。
焦仲卿看她也是情兴勃发,浑身都是酥了,便把身子挺了一挺,龟头抵住了
细小的肉缝儿,就要向内顶入。
可是那肉缝儿却是紧闭,虽然有淫水滋润,龟头滑溜了半刻,却依然不得其
门而入,刘兰芝却是娇喘连连,身子抖颤,溢出细汗来。
焦仲卿急切间,伸出两指,将那两片肉唇儿轻轻拨开,才勉强把龟头塞入了
进去。
刘兰芝正在舒畅之际,突觉得下身如针刺一般,就如吃鱼之时突然被刺扎住
了喉咙,难受之极,不由惊呼一声痛,感到肉穴被龟头抵在门口,痛不能禁。
焦仲卿还要用力,却被刘兰芝用双手死命推住了腰部,抗拒着阳具的侵入,
虽然没有被推开,一时却已进入不得了。
刘兰芝此时痛得双眉紧皱,不住的倒吸着冷气,哀声道:“夫君,你轻些用
力,妾身体弱,禁不得痛。”
焦仲卿不由苦笑,他还根本没有用力呢,只好抚慰着她,柔声说道:“娘子
不要害怕,为夫自会爱惜娘子。”
说着,他吐了些唾液在手心,在阳具上抹了一抹,又在肉穴口上涂了一些,
笑道:“这可是医治疼痛的妙药。”
刘兰芝此时已经有些习惯了肉穴中的异物,虽然还是怕痛,还是咬牙说道:
“郎君定要温柔些,好好的爱惜妾身啊!”
焦仲卿挺着阳具,轻轻的向肉穴内顶入,口中不住的说着些柔情的话,不多
时又见滞涩,他顿了一下,却是猛力的向内顶入,阳具已然送了半截进去。
刘兰芝痛得大叫一声,阴部直如裂开了一般,火辣辣的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棒
捅了进去,却又如用刀在那肉穴的嫩肉上一下一下的割着,只好哀声叫道:“好
郎君,妾身肉穴着实痛得厉害,且容妾身再缓得一缓。”
焦仲卿虽然心疼,却暗自想道长痛不如短痛,还是一遭解决了罢,当下也不
停息,便顾自用力向内顶入。
刘兰芝大惊之下,急忙伸手去挡,却哪里能挡得住,疼痛间,急忙探手到自
己腿间,也顾不得害羞,捏住了阳具的根部,不放入内。
焦仲卿急乱中,身子乱扭,阳具在肉穴中四处撞个不停,刘兰芝也不由得身
子扭个不停,娇喘吁吁的,却还是捏住阳具,不肯放松。
焦仲卿忽然心生妙计,用手捧住一只坚挺玉乳,低头下去,含住了乳头,用
力一吸,清脆而咂然有声。
冷不防之间,刘兰芝不由身子一颤,急忙伸手去抱了焦仲卿的腰,只觉得自
己全身都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焦仲卿急忙发力,一挺之际,阳具终于全根而没,这一下,刘兰芝却是痛彻
心肺,四肢缠住了他的身子,兀自抖个不停,痛得牙齿也“咯咯”的打起架来,
泪水也禁不住“扑扑”的淌落了出来,幽怨的说道:“痛杀人了!”
焦仲卿急忙和她嘴对了嘴儿,帮她平息着呼吸,一边用手在她身上游走抚慰
着。
好一会儿,刘兰芝才缓了过来,身子不再发抖,头微微侧开,长吐一口气,
凄然道:“郎君真是心狠啊!”
焦仲卿心中惭愧,道:“娘子,为夫太过心急了,娘子现在可曾好些了?”
刘兰芝现在已经不再那么疼痛难忍了,反而肉穴中硬邦邦火热的阳具让她有
着说不出的滋味,她不由把身子微微一扭,余痛使得她一蹙眉,可是却又有着说
不出的舒畅感,这是不同于刚才的舒畅的,是一种真正的发自心底深处传遍全身
的快感,她不由呻吟一下,说道:“郎君那么心急作甚,妾身已然是郎君之人,
难道还会跑掉不成?”
焦仲卿见她眉目间又带春意,脸颊又显桃红,知道她痛感已经过去,不由笑
道:“谁让娘子太过美妙动人呢,娘子岂不闻圣人言:春宵一刻值千金。”
说话间,他已耸动腰身,阳具在肉穴中徐徐抽送起来,他也不用力,只是刮
着四周的嫩肉,不多时,肉穴中已然有淫水滋生,变得湿润了起来,他才逐渐的
加快了些动作。
刘兰芝初时还有些余痛难耐,可是却又夹杂着舒服,犹豫间便也不再阻拦,
任焦仲卿去施为了,待到后来却已然是骨酥肉软,浑身都没有了力气,身子不自
觉的扭动着,口中“唔唔”的呻吟个不停。
肉穴中被阳具填塞得满满的,她的小腹不住的收缩着,似乎还要把阳具纳入
得更加深入一些,肉穴处酥痒酸麻,更羞人的是,内中竟有些尿意了。
焦仲卿听着她动人之极的娇吟声,知道她已经情动,不由轻嘘一口气,忍耐
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尽兴一番了。
刘兰芝忽然觉得焦仲卿身子向上一提,阳具竟然拔出了肉穴,只留下半个龟
头夹在肉缝之间,内中顿时空荡荡的,让她顿感失落,也不及思索,她不由急叫
道:“不要……”
话还未说完,焦仲卿的身子却又重重的落了下来,阳具怒冲冲的大力刺入了
肉穴之中。
这一下,刘兰芝差点又翻了白眼,“唔”的一声长长的呻吟,未说完的话便
又变做了呻吟咽回了肚里,灵魂仿佛都被这猛力的一下戳上天去了。
焦仲卿也不管她,自顾大起大落挺送了起来,窄窄的肉穴在这一轮抽送中仿
佛已经被拓宽了许多,阳具抽出去,肉唇儿还不及合拢,便又被撑开了,淫水儿
愈见汹涌,激烈的动作中不时夹带着“咕唧,咕唧”的声响。
刘兰芝此时已是腰酸腿痛,周身无力,瘫软在那里,眼儿也眯了,嘴角流出
了涎液也不自知,只是婉声叫着:“唔……唔……好……郎君……好……厉害…
妾身……舒服……死了……妾身……要……升天…了……哦……哦……嗯……”
焦仲卿兴起,蜷腿跪在她腿间,用手挽了她的两腿,向外分开,按了两股,
紧抽紧送,愈加的大力,一刻也不停歇。
刘兰芝只觉昏沉沉,魂儿飘荡,浑不知身在何方,只觉自己恍在云端,飞舞
飘扬,好不快活,只是尿意一阵急过一阵,虽然竭力的忍耐,终还是小腹缩了几
缩,叫道:“唔……郎君……妾身……要尿了……唔…不要……啊…忍不住……
哦……哦……”
她的身子急摆,终于按捺不住,肉穴内狂喷出一股激流,却不同于她往常的
撒尿,端的是快活异常,让她更加的兴奋,忍不住想要一直尿将下去。
淫液涌至肉穴洞口,却又被阳具一个急冲,全数堵了回来,肉穴顿时被撑得
更加胀满,阳具恍若进入了沼泽之中。
焦仲卿只觉龟头又热又烫,一时间竟然忍受不住,心神激荡,阳具在肉穴内
连连跳动,滚热的阳精也是一泄而出,尽数挤在了狭窄的肉穴之内。
阳具慢慢的变软,肉穴收缩中,淫液便推得阳具缓缓的向外滑去,阳具刚刚
离开肉穴口,混杂着阳精的淫液便迫不及待的一涌而出,刘兰芝的臀下、腿间更
加的湿漉漉一片了。
刘兰芝和焦仲卿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只觉得有此一遭,真的不枉来这人世走
一次了,怪不得人说只羡鸳鸯不羡仙,原来做夫妻竟然有这般的快活。
刘兰芝有心要起来收拾一下,却奈何浑身乏力动弹不得,和焦仲卿搂抱在一
起,不多时两人便都径自睡去了。
这夫妻二人在屋内快活,却不知门外有人听得伤心。早在焦仲卿进房时,有
一个身影便跟在他的身后,等到屋内灯灭,这个身影更是伏在门边,侧耳倾听着
室内的动静。清亮的月光下,可看到她的脸色一会儿阴一会儿阳,待到后来屋内
两人快活难耐,这人也用手在自己身上乱摸着,后来干脆坐在地上,叉开双腿,
解开裤带,在内中大力抠挖着。
等到屋内终于风平浪静的时候,这人才颤颤的站起了身子,低声叹息道:
“仲卿儿,你且莫娶了个妖精忘了为娘啊!”
她呆呆的看着天际的那轮明月,终于可以看清楚了,竟然真的是焦仲卿的寡
母焦王氏,白日满面欣喜的面容此时却满是恻然,眼角也挂着两行浊泪。
半晌,她转身离去,屋门前她刚刚坐着的地方却留下了一滩湿湿的印痕,仿
佛在无声的诉说着一个耐人寻味的秘密。
翌日,天刚蒙蒙亮,刘兰芝便自睡梦中醒来了,这是她在家养成的好习惯,
每天早早的起来帮助母亲收拾打扫。
她伸个懒腰准备起床,蓦然发现自己竟然被人紧紧的搂在怀里,这才一下想
起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的新嫁娘了,昨夜的疯狂一下又涌现于她的脑海,脸儿顿时
又羞得通红了,尚幸焦仲卿睡得死沉,看不到她这女儿娇态。
刘兰芝轻轻的从焦仲卿的怀中挣脱,半支着身子打量着自己的夫君,星眉朗
目,俊逸非凡,真是令她越看越羞,越看越爱,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温柔的抚摸
着焦仲卿的脸庞,可是焦仲卿一动,却又把她吓得立时缩了回来。
焦仲卿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看天色,对眼前的佳人说道:“天色甚早,起床
作甚?”
刘兰芝用指一点他的额头,说道:“以前夫君家里是何人早起做饭呢?”
焦仲卿想了想,说:“多是母亲,时有小妹,你问这个做什么?”
刘兰芝故作哀然的一叹,说道:“从此夫君家里就需要妾身来操劳了,妾身
安敢不早起,更何况今日还得早早去拜过母亲大人呢。”
哪知焦仲卿听了,却一个起身把她抱在了怀里,在她身上乱摸起来,张着嘴
巴,只是在她身上四处乱舔,用口水帮她做着早晨的沐浴。
刘兰芝的身子立时便软了下去,只好一边气喘吁吁,一边勉力的抗拒着,说
道:“郎君莫闹,饶过妾身吧,等到夜间妾身再陪你疯狂不迟。”说了这句话,
顿时霞生双颊,羞不自禁。
焦仲卿在她脸上狠狠啄了几下,深情的说道:“兰芝,以后就辛苦你了。”
刘兰芝心里很是感动,顿时有一股暖流在心中流动,急忙说道:“郎君言重
了,这是妾身应该做的啊!伺候夫君是我们女子的职责。”
两个人又缠绵热吻了一阵,终于才分开,穿衣起床了。刘兰芝下地,却是猛
地一蹙眉,下身感觉一阵酸痛,知道是昨夜的疯狂所致,不由狠狠的瞪了焦仲卿
一眼。
焦仲卿看着刘兰芝穿衣着妆的曼妙姿态,自然又少不得一番骚扰,最后又抓
起眉笔,非要给刘兰芝画眉,刘兰芝拗不过他,也只好答应了,虽然又耽误了不
少的时间,却是无限旖旎尽在此中。
等到两个人都收拾妥当,天已经大亮了,急急忙忙来到母亲的屋前,却见屋
门大开,焦王氏早已经端坐在大堂等候了。看他们进来,刘兰芝行走之间又有些
掩饰不住的趔趄,不由从鼻中重重的一哼,脸上已然挂出了几分不喜。
刘兰芝和焦仲卿心中都是一颤,急忙低眉顺眼的上前问安,一时间,是吓得
大气也不敢出。
焦王氏点点头,让他们站立一边,说道:“仲卿,现在虽已娶妻,却不得贪
恋儿女私欢,更要恪守尽公,争取在仕途上再上一层。”
焦仲卿忙点头说是,却趁着母亲不注意,向着刘兰芝吐吐舌头,刘兰芝却不
敢笑,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感受着婆婆审视的目光。
焦王氏又开口对刘兰芝道:“兰芝,以前你在自家做小女,自是娇生惯养,
可是做了媳妇,就要恪守妇德,勉励夫君,敬重姑婆,勤俭持家,你可晓得?”
刘兰芝忙答:“这是做媳妇的本分,兰芝定不惫懒,务使婆婆满意。”
焦王氏点点头,这媳妇还是不错的,长得俊俏,又知书达理,可是看着她自
己却总是没来由的不舒服,便又道:“你知道就是,若有不妥,倒是却莫怪婆婆
心狠,也罢,现在你且先把三从四德七去,都背上一遍,给我听听。”
刘兰芝也是知书之人,自是不害怕,却是暗自惶惑不知这一大早的婆婆就给
她个下马威究竟所为何故,当下也只好一字一句的背诵起来。
从婆婆的房里出来,刘兰芝才发觉自己的小衣都被冷汗浸湿了,心中更是倍
感委屈,不由噘起了小嘴,一声也不吭。
焦仲卿也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一向对母亲敬畏有加,今日母亲看起来比
得平日更要严厉三分,对他也没露个笑脸,让他也不由得心惊胆战。看着自己的
妻子,他又是心疼,只好劝慰道:“娘子,母亲向来严厉,你且莫放在心上。”
刘兰芝呶嘴说道:“都怪你,非要拉着人,害人不能早起,现在受了责怪,
你说怎么办吧?”
焦仲卿伸手扯她,一边笑道:“娘子莫怪,等到晚上为夫任你收拾就是,为
夫定然不动,让你好好的出出气。”
刘兰芝甩开他手,嗔道:“还来拉扯,晚上我才不理你,否则最后还不是要
被你欺负。”说话间,脸颊不由变得红扑扑的,甚是可爱。
两人分开,焦仲卿回书房,刘兰芝走到灶间,却见到焦仲卿之妹焦玉莲正在
里面生火做饭,刘兰芝急忙快步上前,说道:“莲妹快快歇息去吧,以后这些我
来做就是。”
焦玉莲虽然没有刘兰芝貌美,却也是蛾眉凤眼,杏脸桃腮,身材窈窕,娇柔
多姿,当下见了刘兰芝,忙笑道:“还是嫂嫂歇息歇息吧,昨夕劳顿,恐无力做
活吧?”说着,自顾掩嘴笑了起来。
刘兰芝半羞半恼,嗔道:“莲妹竟然如此取笑于人,待到你嫁了人家,我倒
要看你是什么模样。“
当下,姑嫂二人,说说笑笑,一起在灶间忙碌起来,两人本是年纪相当,不
多时便已不似姑嫂,反似姐妹了。
大堂上,焦王氏依然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儿子离去的门口,仲卿的脸上比
平日多了些神采,让她又是欣喜又是难过,这全是那个妩媚的小狐狸精带给他的
啊,只怕就此仲卿就要被那狐狸精勾住了魂了。她心中恻然,却只是无可奈何。
自此之后,刘兰芝早起晚睡,辛勤操持家务:提水、烧饭、洗衣、织布,一
天到晚忙个不停,把一个四口之家打理得有条不紊。
焦仲卿和刘兰芝小夫妻间更是如胶似漆,互敬互爱,伉俪情深,其乐融融,
享尽了鱼水之欢。
对于自己的妻子,焦仲卿是十分满意的,不仅有貌有才,更是尊夫敬老,工
作之余便常常的随在自己妻子身边,做什么都是夫妻形影不离。
邻里之间也都对这对郎才女貌的小夫妻十分羡慕,可焦王氏却始终心里不是
滋味,看着焦仲卿日渐的疏离自己,她更是郁郁不欢,对刘兰芝是百般的挑剔,
只恨却一时找不出她什么大的过错。
(二)
时光流转,不知不觉已是冬去春来,转眼便是一年有余了,过了桃花开的季
节,天气逐渐的便暖和了起来。
这一年,焦仲卿仕途上也受到赏识,跟着官长跑前跑后,出门的日子渐渐的
多了,越来越常把刘兰芝孤零零的留在家里了,所幸还有一个焦玉莲,还能陪着
她说说话,不至于太过寂寞。
然而,刘兰芝却发现焦王氏对她越来越刻薄了,尽管加着千倍的小心,可是
在婆婆的眼里,却仿佛还是这里也错,那里也错。私下里,刘兰芝为此也不知掉
了多少的辛酸泪水,可是这种事情,也不好对任何人说,焦仲卿现在难得回来一
次,那又是他的母亲,更不能对他说了,所以也只好打碎了的牙都咽在肚里。
以前焦仲卿在家的时候,焦王氏终究还碍着儿子的面子,现在儿子不在了,
她更是怎么看刘兰芝怎么别扭,尤其儿子难得回来一次,一回来就只是给自己打
个照面,便钻在屋里和那小狐狸精风流快活,浑然不顾自己母亲多么想念他,真
是让她恨得咬牙切齿,儿子终归是自己的,这一切便都是那小狐狸精害的。
刘兰芝又哪里知道这些呢?小夫妻刚刚结婚年余,正是干材烈火的时候,整
日里见不到丈夫已经使她很是闷闷不乐了,猛一见到人,哪里还能想起别的。
这天,焦仲卿从外地公务回来,路上耽搁了些时间,回到家已经是月上柳梢
了,他进得门来,却见只有刘兰芝和焦玉莲在一起正吃饭,问起母亲,却已经安
歇了,便来至母亲房前,轻扣门环,说道:“娘亲,娘亲,歇息了么?”
焦王氏今晚又觉得媳妇做的饭菜极为难吃,不由训斥了几句,看刘兰芝低眉
顺眼,不声不响,却觉得更是可恶,只道她在肚中腹诽自己,反而气急上火,吃
了几口便把碗一摔,自己进屋里生闷气了。
现在忽听得儿子归来,也忘了不快,心中高兴,急忙说道:“仲卿啊,娘还
没睡,你等一下,娘就起来给你开门。”
焦仲卿急忙回道:“惊扰娘亲,甚是不安,儿无事,归来特告知娘亲一声,
您老莫起了,仲卿明早再来请安就是,您早早安歇吧。”
说完,也不待焦王氏回答,急忙退去寻自己的爱妻,小别胜新婚,在外面他
就归心似箭的想要见她了,刚刚匆匆一瞥,仿佛她又憔悴了许多,这个家也真难
为她了,待会儿见面,还要好好的疼爱她才是。
焦王氏听得儿子要离开,急忙披了件衣服,也顾不得男女之别,为母之尊,
也顾不得室内昏暗,跌跌撞撞的摸至门口,打开了门,却只见月光洒下一院的清
冷,哪里还有仲卿的一丝身影。
焦王氏顿时心中悲切,这就是那个自己从小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仲卿吗?
从前他总是在自己身边围前围后,心烦的时候赶他也赶不开,后来虽然长大了,
可还是嘘寒问暖,现在,却连让母亲看一眼都等不及了,可恨啊,可恼,只恨家
里多了个勾人魂的狐狸精。
她回屋重新上床,可辗转反侧,如何也睡不着了,干脆穿上衣服,又一次摸
到了焦仲卿和刘兰芝的屋外。
不知为何,自从那小妖精进门之后,她多年压制的欲望竟然也蠢蠢欲动了。
她青春守寡,以前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儿